有远见的人已经在思考,人类的命运未来在哪里了,经济学界有一个大神——库兹韦尔(谷歌公司的工程总监,美国国家科技奖章获得者,世界上最重要的发明奖Lemeison-MIT获得者,被《inc》杂志称为“爱迪生是法定继承人”,被福布斯杂志称为“最终的思考机器”,拥有13项荣誉博士头衔........)提出了一个“奇点理论”,他认为,科技的发展是符合冥律分布的。前期发展缓慢,后面越来越快直到爆发。现在我们看到的人工智能在科学界只是被定义为弱人工智能,后面还有强人工智能和超级人工智能。而库兹韦尔认为年,强人工智能终会出现。人工智能花了几十年的时间,终于达到了幼儿智力水平。然后,可怕的事情出现了,在达到这个节点一小时后,电脑立刻推导出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;而在这一个半小时后。这个强人工智能变成了超级人工智能,智能瞬间达到了普通人类的17万倍,这就是改变人类种族的“奇点”。而我们属于普通人类的一员,思考一点眼前的事情吧:我们关坝村的未来怎么发展?没有土地(山地还基本退耕还林了),没有金矿,地理位置也比较偏僻(黄金地段可以寸土寸金)属于严重的资源匮乏。有的是山清水秀和从年开始做保护的坚持。但是这些都不能给村民带来人民币呀!或许我们结合保护做自然教育会是一个方向!这张照片是参加邹滔的博物旅行时,在贡嘎云海他拍的照片。于是这两年我们参加自然教育培训,也找一切时间合适的机会去当志愿者的方式去偷师学艺”(我每次的学习都会以写公号的方式总结),在村里也当“地陪”,虽然我们都还是自然教育界的“菜鸟”,但是也真的看到了很多做的好的模式和方法。杭州万韬是结合城市学生的需求,把科学课程搬到自然中来设计,即学习又在自然环境中体验,何愁父母不买单;成都大松果立足自己的攀岩的专业性,开发出的到自然中去野,去挑战和锻炼孩子们的毅力和体力的课程,也是有了一大帮“死忠粉”的典范;小雨淅淅沥沥的王朗,一大帮人以各种姿势或趴或蹲,每天都回去吃剩饭还乐在其中,为什么?滔桑的博物旅行也好,大松果的野趣营也罢都有一个核心——找到了自己的客户群体,而这个客户群体有共同的兴趣点。而他们就是提供这个兴趣点的机构或者个人,所以哪怕到点该回去吃饭了,大家都像没有听到一样,继续各种拍或者各种找。短短三天,我们在王朗找到24种兰花,对于自然美丽最好的方式不是去挖走或者盗卖,而是以平等的视角去记录它们的美丽,而不打扰它们。一株兰花遗世而独立,小巧而自在,它们的盛开不是为了人类,当然也不介意你去用镜头或者画笔记录它的独特的美丽和气质(据说观花首先看气质),只是记在心里或者镜头里就可以了,不要想着把它搬回家,很多野外珍惜植物你搬回家也养不活,这是真的!这个是黄龙盔花兰,当然我这属于尽可能拍清楚的最低水平,实际来观花的其他人都是专业高手,辨识花和拍花都是,这也是他们可以从北京广州飞过来钻林子拍花的动力所在,可以不计成本的原因所在,这样的观花是她们的爱好和兴趣,看到花就兴奋,完全忘记了湿,冷,饿。见到花就可以“下跪(很多花都很小,需要拍花者跪着或者趴着,平等或者仰视才能拍出它的美)”。这是一花无柱兰,请忽略我照片在手机打的错别字。一起同行的有大学老师,花友们也在问,你会带你的学生观花吗?她尝试过,但是发现,他们不喜欢这个,就真的不能理解你的行为。看到花就兴奋,各种姿势去拍照,一株小花尝试度,每个角度去尝试,想要拍出最美的状态,在他们不喜欢的眼里就是——神经病!自然教育的核心是体验,在自然中体验!但是有一个前提,再漂亮的五星酒店,没有人来住,都是失败的酒店案例呀;自然教育就是“酒店”,而体验活动或者课程就是吸引客人来的理由,就像野生兰花可以吸引人一样。生产产品很容易,让人愿意买你的产品才是基础,而愿意持续买你的产品才是核心!我们的卖点是什么呐?我们有什么可以让人愿意千里迢迢来这里体验呐?这是我们自己绕不开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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